张纯如,《南京大屠杀》的作者,新闻记者,,23岁结婚,34得子,年仅36岁,却在本月九号自杀了。
人们会惊叹为什么如此、如此年青的她会自杀呢?
也许对工作过于投入吧,看到了太多令人发指,使人同情的事,她把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其中,不能自拔,最后得了忧郁症,从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了,却付出了这样的代价,这岂能让人不伤悲。
这样的例子不只是张纯如一个,我无力再一一去分析。
看得多了,伤得深了,我也无法逃脱这种心灵的折磨。
我是一个从社会最低层中走出来的人,生活逼迫着我不停地。看到了太多太多、令人痛心、无奈的事实,我同情自己,也同情所有与我一样的普通人,更同情那些背负着太多无法释放的、世人眼中的人士。我成了一名演说家,为了自己的生活,为了传播人文关爱,为了给众人以生存的勇气和信心。
我的力量实在有限,我无法解决他们实在的问题,我为他们描绘了一个的蓝图,前提是抛开社会体制和环境不予分析。显然这只能是一种疗伤,不能制本。
我讲得越多,我的心越沉重。听众是那么的热烈,那么的,我就知道他们平时多么的压抑。
我想我还不至于自杀,尽管我越来越深入其中,我还是希望能多去演讲,哪怕只能疗伤。我深入其中不能自拔,或许有一天也患上了忧郁症,我也愿意承受生命中这份重,因为这是属于我的。
不知为何近来身体似乎越来越差,经常不舒服。睡眠质量明显下降,高中时由于学习太大,经常恶梦连连。近来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在恶梦中我知道我可能要死了,这种死亡的恐惧越逼越近,直到从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自己还活着,把手放在胸口,心跳不低于一百下,久久才能慢慢恢复。
我无法分析这恶梦的缘由,我的生活看起来应该是很宁静的了,我的越来越少,生活越过越简单。唯一在常人看起来不正常的是:还不结婚,还一个人飘着没有着落。
想想张纯如36岁而去了,已经33岁的我时日真的不多了。我的生命随时会结束,也许在恶梦中,也许在马路上。
虽然生命随时会结束,问题是我不知道何时会结束,无法做完整的准备。当然本就没有什么完整可言,只是尽量少留下遗憾就行了。
于是我开始思考: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该做些什么。
每天临睡前,我得把第二天要做的事在大脑中过一遍。只要能醒来,就着手把那些事情做完。我要让自己的余生过得点、点。于是我会地去做这些事,享受它。做完后我完全地、单纯地享受,什么也不干,放下一切,与大自然完全地融合。没有,没有包袱,没有,依着自己的本性,让最后一天过得最轻松自如。
这是我最简单,最的最后一天。我把每一天当成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过,就这样走完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