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之所以为什么不做一只鸡或者鸭,重要是我觉得这些家禽容易让人想起某些堕落的职业,所以还是决定做一只大鹅。
已经是第三杯咖啡,我不确定今天会不会由于咖啡的刺激而导致某根神经过于兴奋从而影响睡眠质量。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让我大大咧咧的性格继续下去,无所谓白天黑夜,反正在我看来白天和黑夜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衡量视力标准的一个工具而已。
外面的雪儿还是那么凶悍,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下得那么请认真,希望它能掩盖这个肮脏的世界,那么我躲在阴冷里也不会觉得日子过的可惜。
翻了下日历才知道眨眼间日子又过去了2个月零14天零17个小时零46分26秒,时间不紧不慢,可以认真的品味生活的痛楚,透彻一点,不要停,我还能挺的住。每当我感觉到日子有些酸楚的时候我会莫名的呵呵一声,这和心情无关,只是告诉自己生活可以张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告诉别人我用的是黑人牙膏,也让我明白黑人牙膏是可以让我自信的笑的。
路灯又亮了。我的眼前总是会闪现《冒牌天神》里的那些镜头,主角是个倍受挫折的人。在他找工作时个,刚下车就踩进了一个水坑,我记得他的样子,对着天空向上帝露出一副无奈又抱怨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谢谢!谢谢!”我喜欢那时的他的状态,我更希望我会像他一样,在低谷时对每一个伤害我的人,每个打击我的人说声谢谢,感谢,非常感谢,感谢你八辈祖宗……我很爱那首里面的插曲,《god-shaped hole》。“什么事都可以换个角度去看,而每个角度都有它的价值。当然最后都归为执着问题,这是我的看法。”
我想我可以做一个嘎嘎大叫的鹅,不同于鸡,幸福或是痛苦的呻吟;也不同于鸭,甜美或是违心的卖笑。我只是可以走自己的路,大摇大摆,嘎嘎的,开心的笑,躲在湖心又或者被摁在屠宰台上。
当我等待春天时才知到春天已经来了几天,也许时间总会这样,永远也别想对它有所期盼。
春姑娘也许分两种,一种是暖暖的,一种是阴冷的。现在,她没想象的那么暖,想起前两天去长江的路上看到的梅花,粉黄的花瓣,离很远就能闻到它的香味,也许没有冰冷的春天,我想梅花也不会幽幽飘香。